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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中国哲学看意像语言把握形而上学何以可能-【资讯】

发布时间:2021-07-15 11:24:13 阅读: 来源:瓶阀厂家

三、中国诠释学传统:道问学与尊德性 以上我们对中国哲学形而上学的言说方式作了回顾,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:中国哲学对形而上学的把握采取的是一种“意像语言”。由于这种语言具有具体与抽象合一、自然与自由合一、现实与理想合一的特点,它对于20世纪以来

三、中国诠释学传统:道问学与尊德性

以上我们对中国哲学形而上学的言说方式作了回顾,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:中国哲学对形而上学的把握采取的是一种“意像语言”。由于这种语言具有具体与抽象合一、自然与自由合一、现实与理想合一的特点,它对于20世纪以来困扰西方哲学的难题——语言能否把握形而上学问题,似乎提供了一种较好的思路和解决方案。而当年曾经困扰康德的问题——形而上学作为科学何以可能,似乎也可以有一种新的理解和解释。但任何语言的运用都离不开人,语言毕竟要通过人运用才能发挥其功能。因此,下面从人这个角度,追问人运用意像语言把握形上本体何以可能。

我们知道,中国哲学运用意像语言把握形上世界这一思维取向相当古老,但人究竟能否通过意像语言去把握形上本体,对这一问题并不是没有疑问的。老子就提出:“道可道,非常道;名可名,非常名。”(《老子·一章》)老子提出的这个问题到魏晋时代演变为“言意之辨”。当时争论的有“言不尽意”与“言可尽意”两派。这两派的观点由王弼予以折衷调和,他说:“夫象者,出意者也;言者,明象者也。尽意莫若象,尽象莫若言。言生于象,故可寻言以观象;象生于意,故可寻象以观意。意以象尽,象以言著。故言者所以明象,得象而忘言;象者所以存意,得意而忘象。”(《周易略例·明象》)这里的意思是:一方面认为对形上本体的把握(“意”)有赖于意像语言(“言”和“象”),另一方面又承认对形上本体的把握与意像语言不是一回事。所以问题的回答是:“得象而忘言,得意而忘象”。表面上看,王弼似乎解决了意像语言如何表达与传达形上之“道”的问题,但这种“解决”仅只是理论上的。实际上,“言意之辨”使问题的复杂性与矛盾性更为尖锐与突出,即一方面形上之道的把握离不开语言,另一方面,对形上世界的把握又要超越语言。于是,“言意之辨”的争论到了宋明理学时期,一变而为如下的问题:在实践的层次上,人运用意像语言把握形上本体何以可能。对这个问题,宋明理学提出两条思路:“道问学”与“尊德性”,它们构成了中国传统哲学诠释学的两个传统。

“道问学”的问题承接“言意之辨”中“言可尽意”派的思路而来,认为,古代儒家圣贤的著述是关于“道”的学问,因此要把握形上之道,舍学习古代经典之外,别无他途。但道问学同时注意到,儒家经典关于道的陈述,语言的表面意思是一回事,其语言要表达的真正意思是另一回事。因此,对儒家经典的研读就不是只求其表面理解了事,而是要仔细寻求其中的“义理”,宋学之所以称为“义理之学”而与汉代只讲章句训诂的学问区分开来,道理也在这里面。但对于道问学来说,由于强调“言可尽意”,所以,不仅读儒家的经典必不可少,而且必须深入钻读,求得一丝不苟的了解。朱熹以研读《诗经》为例,说明道问学的读书方法:“学者观书,先须读得正文,记得注解,或诵精熟。注中训释文意、事物、名义,发明经指相穿纽处,一一认得过且过,如自己做出来底一般,主能玩味反复,向上有透处。”(《朱子语类》卷十一)故虽然是着眼于“义理”,但由于在方法上注重名物考据与训诂,道问学在方法上依然接近于汉代人的训诂之学。道问学正是在这点上遭到尊德性派的批评。王阳明说:“有训诂之学,而传之以为名;有记诵之学,而言之以为博;有词章之学,而侈之以为丽……记诵之广,适以长其傲也;知识之多,适以行其恶也;闻见之博,适以肆其辨也;辞词之富,适以饰其伪也。”(《传习录·答东桥书》)总之,对形上本体的把握与知识之多少无关,训诂、博闻之类的学问仅能增多人的知识,却无补于对形上之道的把握。既然如此,对形上之道的把握应当舍道问学而另择途径,这就是“尊德性”——通过致良知而直接把握形上之本体。王阳明说:“良知之在人心,不但圣贤,虽常人亦无不如此。”(《传习录·答陆原静书》)

其实,所谓道问学与尊德性作为把握形上本体的方法,都只是分析的说法,事实上两者并非径渭分明。在道问学中,常常融入了尊德性的方法,反过来,尊德性也要有道问学作基础或以为前提条件。朱熹就这样说过:“读六经时,只如未有六经。只就自家身上讨道理。”(《朱子语类》卷十一)这事实上承认道问学离不开人的道德的主体性。阳明后学王艮则认为“尊德性”可以囊括和包含“道问学”:“正诸先觉,考诸古训,多识前言往行,而注以明之,此致良知之道也……故孔子曰:‘吾道一以贯之。’一者,良知之本也,简易之道也。贯者,良知之用也,体用一原也。使其以良知为主本,而多识前言往行,以为蓄德,则何多识之病乎?”(《王心斋先生遗集》卷二)到了清代,道问学与尊德性更显示出相互补充的趋势。章学诚从博、约两方面总结道问学与尊德性的关系时说:“学术功力必兼性情,为学之方不立规矩,但令学者自认资之所近与力能勉者而施其功力,殆即王氏良知之遗意也……高明者由大略而切求,沈潜者循度而徐达,资之近而力能勉者,人人所有,则人人可自得也,岂可执定格以相强欤!王氏‘致良知’之说,即孟子之遗言也。良知曰致则固不遗功力矣。”(《文史通义·博约》)章学诚的看法不仅对道问学与尊德性予以了合理的定位,而且还承认人的认识能力与认识风格的多元性:“高明沈潜之殊致,譬则寒暑昼夜,知其意者交相为功,不知其意者交相为厉也。宋儒有朱陆,千古不可合之同异,亦千古不可无之同异也。”(《文史通义·朱陆》)

以上中国哲学诠释学的传统给我们什么启示呢?应该说,对中国哲学传统来说,人对形上之道的把握(“意”)运用的是一种意像语言,这种意像语言具有强烈的历史传承性,其“义理”往往来源于古代的经典。从这种意义上说,所谓用意像语言把握形上本体,也就是如何运用古代经典的语言重新对形上之道加以言说的问题。本文前面所提到的所谓意像语言的特征,如具体与抽象的统一、自然与自由的合一、现实与理想的合一等等,其实也就是对中国古代的经典语言而说的。因此,运用意像语言去把握与传达形上世界,首要的一点,是对表达“道”的文本,如传统文化留下来的经典加以研究和了解。其二,这种对经典文献的了解必须是求其“义”、求其“通”,而非仅仅停留在字面意义的浅层次了解。其三,在对经典文献求“通”、求“义”的过程中,除了必须具备文字、文献以及历史知识之外,还必须融入理解者的性情与人格。

原文参考文献:

1 柏拉图,1982年:《巴门尼得斯篇》,商务印书馆。

2 洪谦主编,1982年:《逻辑经验主义》上卷,商务印书馆。

3 金岳霖,1990年:《金岳霖学术论文选》,金岳霖学术基金会学术委员会编,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。

4 徐友渔等,1996年:《语言与哲学——当代英美与德法传统比较研究》,三联书店。

5 亚里士多德,1996年:《形而上学》,商务印书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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